“还是担心?”
男人温和的道:“如果担心我会非礼你,我这就去车里。”
“算了景延。我睡沙发,你睡床。”苏禾没再让他出去。
她从床上下来重新抱了被子,躺在了沙发上。
这让他想起,从前在家,两个人要是在他的房间里做完那事,他会一脚把她踹下去,不叫她在他床上睡觉。
偶尔在她房间一次,他做的疲累了,也会把她踹下去不让她挨着他。
而且,不让她去他的房间睡觉。
她只能睡沙发。
尤记得有一次,他霸占了她的房间,把她从床上踹下来之后,她没有被子盖,天气又凉,她就抱着膀子在沙发上硬生生挨了一夜。
第二天便发高烧了。
好像那个时候,她还从事着十分繁重,日日加班的工作。
一想到这些,郁景延就有锥心的痛。
痛到他呼吸都不顺畅了。
他手臂一捞,将苏禾从沙发上捞起来,吓得苏禾张大眼眸,惊恐的防备着他。
男人苦涩一笑:“你大病初愈,身子骨还没有养好,你睡床,我一个大男人,我还是出去睡车上,不过明天一早你不要告诉郁米和田姐,我在车里睡就行。”
语毕,男人冒着暴雨出去了。
翌日
天刚蒙蒙亮,暴雨已停。
郁景延便从车里出来了。
确切地说,他整夜没睡。
车里太挤,躺不开他,暴雨声很大,吵得他也睡不着。
他还时不时地往屋顶看,虽然他修补得很好,但依然担心会不会漏雨。
更多的是,心愧于苏禾。
他站在院子里活动活动,便去厨房生火做饭。
他是会做饭的。
早年间,一个人在国外留学,吃不惯西餐,那么多年,他都是自己给自己做饭吃,家常便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当苏禾,郁米,田姐三人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打开房门出来的时候,郁景延已经做好了早饭。
小米粥。
白煮蛋。
酸辣土豆丝,以及青椒炒鸡蛋。
电平锅里,他竟然做了好几个很薄很薄的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