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景泽不禁笑出了声:
“我哄得很烂吗?”
“倒也不是烂,但是也不好。”
“即使哄得烂,那也得哄,不能让你一个人消化,一个人容易想多的,到时候误会和隔阂会越来越多,然后集中到某一天爆发出来。”
听到景泽这么说,乔肆月觉得他是有感而发。
“景泽哥,你刚才这番话听上去很有经验的样子?是在谁身上实践过吗?”
说完,乔肆月就用一种打量的目光望着他。
最后,景泽败下阵来,双手投降:
“饶了我吧月月你知道的,我曾经谈过一段我现在都不想回忆的恋爱,我的错,要是我早知道会爱上你,我怎么都不会那个人谈恋爱的。”
景泽现在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想提起,在他心里,因为和她的那段恋情,让他和乔肆月两个人之间不是初恋,成为了遗憾。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让乔肆月成为自己的初恋,两个人最好大学一毕业就领证结婚的那种!
见景泽投降认错,乔肆月倒也没有揪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