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门外的侍卫才匆匆进门,看到房间内破碎的桌子,顿时心慌地看向乐荣荣。
“主子。”
乐荣荣站在窗口,转头眼神凌厉:“一群废物,怎么拦不住她?”
带头的侍卫,嘭的一声单膝跪地,后面的侍卫面面相觑后也单膝跪下:“我们中了软骨散,虽然不能动,但是一直盯着,皇城飞燕不是从南曲里面上的楼。”
乐荣荣眼睛血红,上前一脚踢在了侍卫胸前,还不解气,又双手抓住侍卫的领口,提高声音:“乐家的侍卫还能中了软骨散?说出去要让人笑掉大牙!”
她用力甩开侍卫,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是从南曲里面上的楼,难不成她是凭空出现?”
“主子,我会尽快查出来!”
“哼!”乐荣荣拿出手帕,把手指一支一支地擦着,斜着眼睛瞥了一眼侍卫们,“还不去快去查?骨头软了爬不起来了吗?”
侍卫们迅速站起身,对着乐荣荣拱手,退出了房间。
好一个皇城飞燕,竟然这样明目张胆地打上门,她乐荣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第二天,天气晴朗,前几天的一场雪已经化得干干净净。唐钊喜欢冬天窝在府里,但是此时,他已经坐在马车里,满脸的不开心。
唐影小心翼翼地看看自家爷的脸色,小脸刷白,像是随时都要晕过去的脆弱,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看见自家爷折断了那人的手腕,他绝对会对此时弱不禁风的爷心疼万分。
“爷,您再眯一会,到了宫门,喊您起来也不迟。”
唐影没有回应他,低头把玩着腰间棕褐色的玉佩,淡淡的药香若有似无。ъìQυGΕtV.net
唐影知道这个玉佩是安谨言送给自己爷,有通宣理肺的功效。安小娘子送的东西,自家爷贴身佩戴,可见自家爷的心意,虽然昨晚的皇城飞燕也帮了自家爷,但是她太暴力了。还是安小娘子整天笑容满面,长得也喜庆。
马车猛然停下,唐钊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一个荷包落在地上。
史夷亭跳上车时,正好看到脚下有一个精美的荷包,“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