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锦昆哭笑不得:“可是这次..嗝...她坑爷,她自己名声扫地,还要踩爷一脚,说是爷设计陷害她...爷的命好苦呀...”
安谨言喜欢漂亮的东西,包括人,看着这张俊脸上眼泪鼻涕横飞,她皱眉问,“那你现在怎么办?”
“爷肯定要被扒一层皮,兄弟,今天能跟你相遇,一吐为快。爷很高兴,来,喝!”说着便摇摇摆摆把酒往安谨言嘴里送。
米锦昆喝的是三勒浆,安谨言是一滴也不敢沾,否则,就会变成两个酒鬼,肯定会拆了三三垆。
“你可以留在长安城,不回牧国。”
米锦昆闻言放下酒杯,摇头道,“留下容易,爷的母亲怎么办?”
安谨言看着自身难保还惦记母亲的米锦昆,欣慰又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她也有母亲,她也会像他一般别无选择。
米锦昆苦笑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你叫什么名字,如果爷能逃过此劫,咱们拜把子做兄弟吧。”
安谨言双眸含笑,“安谨言。”
米锦昆从怀里掏出一颗狼牙,两颊绯红,眼神迷离,一手握拳拍在左胸上,“我们对着这个狼牙起誓,今生是兄弟。”
安谨言看着这颗狼牙,跟她口袋里的一样,甚至有一样的挂绳。安谨言压下心中的震惊,正要纠正米锦昆“是逃过此劫才拜把子”时,就听到门口处,一个娇憨的声音伴随着拍手传来。
“没想到这小小的酒垆里,还上演着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戏...”
米锦昆听到声音,酒瞬间就醒了一半。安谨言看着三三垆门口一个身着大红色溜肩式长裙,外罩藏蓝色皮坎肩,头戴红缨帽的小娘子,后面大量手握弯刀的牧国勇士。
两人面色同时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