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言圆睁着凤眼,认真地等他说完。
“你...你不要偷听。”
安谨言笑着点头,“好。我只听唐曲。”
唐钊这才放心离开。
鞠钟鼎和朵兮看着去而复返的唐钊,相视一笑。
朵兮起身,说要到后厅泡茶。
鞠钟鼎揶揄地看着唐钊:“哎呀,想不到你也有害羞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会冷冰冰的待人呢。”
唐钊从轮椅上站起来,坐到椅子上,神色如常地问道:“你要聊这些吗?”
鞠钟鼎脸上的揶揄瞬间消失不见,他明白唐钊的意思,如果他继续打趣下去,唐钊就要跟他聊聊他为什么出现在驿站了。
“切,无趣,那你说说要聊什么?”
唐钊:“不拔蛊,真的会不育甚至不举?”
鞠钟鼎示意他把手腕伸过来,收起脸上的神色,一本正经地诊脉。
“早上可还有反应?”
唐钊扭扭捏捏的回答:“有时会有。”
“何时有?何时又没有?”
唐钊瞪了鞠钟鼎一眼,桃花眼里呈现的确实含羞的娇嗔:“以往极少有,自从认识她以后,一夜有梦,晨起会有。”
“哦?”鞠钟鼎挑眉道,"那平日里对着她时,可会有?"
“你!?”唐钊面对这样私密的问题,忍无可忍,却又一时不知道如何斥责。
鞠钟鼎收回了诊脉的手指,摸着光溜溜的下巴,看着这年轻的脸真的没有任何权威,相比之下,那苍老的声音更加让人信服:“你不要讳疾忌医。医道讲究望闻问切,我不问清楚,怎么能更准确的回答你的问题。何况,你自己的身子,这么多年怎么折腾的,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