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宝宝动了几次?”
“三次。”
“想我了吗?”
“想。”
“乖~”
陆水生端过来一碗黑漆漆的药,递到乐荣荣嘴边:“张嘴,喝了才能生出健康的宝宝。你期盼的宝宝。”
乐荣荣乖乖张嘴,咕咚咕咚地干了一碗药。
陆水生掏出手帕贴心地把她嘴角的药擦干净,接着拿了一颗糖渍梅子塞到她嘴里。
自从有一次她跟陆水生吵架,说起,要去找唐钊,要给唐钊生孩子,以后的孩子注定要姓唐。
每天,便多了一碗药。
只要喝了药,乐荣荣变得乖乖听话。
乐荣荣心心念念的唐钊,陆水生日防夜防的唐钊,此时正在唐府的花房里,对着那棵茉莉,独酌。
史夷亭坐在他对面,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唐家老太太正在查仁心医馆的东家。”
“哦!”
史夷亭更加咬牙切齿,他最烦唐钊这副爱死不死的样子:“哦!?你打算怎么办?这事是瞒着还是怎么弄?”
“查到了再说!”
史夷亭叹了一口气:“不演了?准备摊牌了?”
唐钊没说话,喝了杯中酒,又倒上了一杯,这是过年时,安谨言给他送来的三勒浆。
史夷亭沉默了很久,他心中也有了人,他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他理解唐钊:“也罢,你早就不该估计那养育恩情,把你养得生不如死,命比纸薄的样子,没安什么好心。”
唐钊自嘲一笑。
史夷亭终归还是不忍:“有我们就够了,老宅的魑魅魍魉,不必放在心上。”
唐钊那双桃花眼,此时染了几分迷离,直直地看过来,看得史夷亭头皮发麻,浑身刺挠:“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跟你只能做兄弟,我心有所属!”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