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儿喝下白水,缓过劲儿后,用新的酒杯为越少知重新倒了酒,恭敬地呈到他面前,“王爷,请。”
等越少知接过酒杯,雾儿低垂着头默默退至角落。
温峻搬着凳子往越少知一坐,“诶,要不要找些好玩的?”
越少知:“你又疯了。”
温峻:“无聊啊,我父亲只顾着跟他的娇妻们玩,完全不理我这个儿子。要不……我们去翻将军府的墙吧?”
“噗、咳咳咳……”
于梁赶紧将手帕递给越少知。
温峻幸灾乐祸道:“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莫不是你真有这个想法?”
“霍臻能翻墙娶走阿瑛,咱们也可以翻墙抢走她啊。如今她怀了孩子,咱们就连带孩子一并带走,然后把她关起来,再把霍臻也绑了,让阿瑛看着我将霍臻身上的肉一刀接一刀子的割掉,这孩子肯定就掉了,哈哈……”
温峻说得半分戏谑半分认真,外人只觉着他疯了。
但越少知知道,他说的是认真的。
如果自己点头,温峻一定会这样做。
越少知淡淡道:“你醉了。”
温峻单手搭在越少知肩上,“你总这样,明明心里想得紧,却偏偏要装作一脸漠不关心。唉,做你娘子可真难,幸好我是男的。”
越少知一抬手,温峻反射性跳开。
“瞧瞧,又急了,你这样不好、不好。”
越少知:“你若再废话,我走了。”
温峻重新坐了回去,“好好好,不闹了,喝酒、喝酒。”
越少知看了眼雾儿,温峻挥手让她出去。
“查得如何了?”
越少知问的是那次刺杀的活口。
温峻拿起筷子边吃边道:“还真是硬茬啊,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开口、哦,不对,他嘴巴没有用了,我让他用血写出来的。想知道是谁吗?有惊喜哦。”
越少知沉稳地说道:“是西月。”
温峻喉咙被卡,他弯着腰大力咳嗽,越少知对着他背用力一拍。
一颗核桃仁从温峻喉咙里掉了出来。
温峻揉着喉咙,一脚将核桃仁踩碎,“你既然知道,干嘛还让我忙前忙后的折磨人?”
“不过是想得到确切的答案。”
越少知起身站到窗边,眺望远处,在连绵不断的屋顶中,有一处最大片的,那是将军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