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婼儿原本以为母亲是因着父亲的原因,才致她不来见自己,原来是越少知将他们拒之门外。
宋婼儿明白越少知这样做的原因,可她实在是太想念母亲了。
在这座王府里,她没有可以倾诉的人。
低头看着字里行间全是周氏的担忧,宋婼儿用手捂着嘴啜泣。
后几页,周氏透露她已经知道了越少知养外室的事,让宋婼儿不要着急,先养好身体,后面她会想办法帮她一起对付那女人。
宋婼儿默默摇头,看来宋时鹤并没有告诉周氏,那女人长得像宋瑛的事。
而她自己亦是不敢告诉周氏,只在回信里说,她和孩子一切安好,让她不要担心,至于那个外室,越少知言明不会带回府。
收到回信的周氏却更加不放心了,她自己养的孩子,她岂会不知宋婼儿在想什么。
可如今自己偏偏见不着她,也不能一直这样书信来往,只能先暂且按下,等哪日能去府里看望她再说。
“你当真不知道那女人在何处?”
宋时鹤见她还没打消想见那假宋瑛的念头,赶紧劝住,“您就不能多想想我阿姐吗?想那女人做什么?再说了,即使您找到了她的住处又能怎样?您就不怕给我阿姐惹麻烦吗?”
周氏:“我可没你那么蠢到冲上去找那女人算账,自然是想别的办法对付,而且还要让王爷觉着是那女人的错。”
宋时鹤一愣,他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个?
周氏还在念叨,“虽然王爷说不会带那女人入府,可这男人一旦尝了鲜,再加上那女人要是会些狐媚手段,保不齐最后还是要入府。”
就如同当年她做的……
宋时鹤看着周氏若有所思的样子,总觉得事情会变得无法收拾,再次劝道:“我觉着您还是多关心关心我阿姐吧。既然王府没有拒收您送东西给阿姐,您每日就多写点关心她的话就行了。”
周氏拿眼瞪他,“你个没出息的懂什么。如今你阿姐伤了身体,云春又死了,木春是个哑巴,王爷对她没了从前的热情,我只是关心她有用吗?必须得让你阿姐将王爷的心拉回来!”
宋时鹤长叹,“那您慢慢想吧。”
周氏:“娘可不是你这蠢蛋,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找事儿。”
那女人她自会想办法去打听,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哪有不透风的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