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都不愿对她多说一句话?
是嫌弃她这副病弱的身子吗?
宋婼儿哭够了,将今日的伤心事写在信纸上,想让木春带到侯府交给周氏。
木春去而复返,摇了摇头,意思说不让她出去。
宋婼儿无奈且压抑,只能将信烧掉,让木春陪着自己在院中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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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鹤来找周氏时,见她正对着妆镜描眉,不由皱眉问道:“娘,你有多久没给我阿姐写信了?”
周氏将最后一笔画完,转头问他,“怎么样?好看吗?”
要是从前他肯定夸赞一番,这会儿他完全没心情,再次问道:“你是不是没给阿姐写信?”
周氏白了他一眼,“这几日为了哄你父亲开心,我哪有时间写信。你怎么不说你给她写?不过你也别太过担心,你阿姐终究是王妃,越少知再如何也不会亏待了她。”
宋时鹤沉闷了会儿,见周氏只顾着描妆,突然有些烦躁,起身就走。
周氏从镜子里看到他离开,问道:“你去哪儿?”
“随便走走。”
宋时鹤回了房,提笔给宋婼儿写信。
王府那边默认允许他们单方面送东西过去,宋时鹤不知道宋婼儿现今如何,便写了些让她开心的话。
他亲自来到王府,府里的管家从大门里出来。
多日不见,宋时鹤发现管家换了人,“你……?”
管家比上一任年轻好几岁,神态沉稳,他一眼就认出宋时鹤,“宋小侯爷可是要送什么东西给王妃?”
宋时鹤尝试着问道:“我可以进去见我阿姐吗?”
管家笑得十分有礼,“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王妃调养身体。小侯爷若是有什么话或东西想交给王妃,鄙人可代劳。”
宋时鹤将信交给他,并说道:“我只问一句,我阿姐如何?我担心她的身体。”
管家拿着信,依旧有礼,“小侯爷请放心,王妃一直遵从御医的叮嘱,身体比之前好些了。”
听到此,宋时鹤松了口气,“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