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瑛眼皮轻掀,“恩,知道了。”
越少知:“长公主从小就得父皇宠爱,是以父亲还特意给了她一项特权……”
宋瑛接话道:“由长公主举荐的姑娘,便可直接入宫,是以各族世家争相讨好,长公主因此收了不少好处。她手里的钱财,怕是连最有钱的闲老王爷都不及。”
听着宋瑛娓娓道来,越少知目露欣赏地点着头,“你对这些事总是清楚的。如今你的堂妹,深得长公主喜爱,你说她想做什么?”
“不知道,我对她和长公主都没兴趣。”
越少知看着宋瑛后脑勺左右晃晃,那插于蓬松紧密发间的步摇发出叮叮的轻响。
忽而,宋瑛转过头,眼神中带着一点子恍然,随后噼里啪啦一堆开说,“王爷是看上我堂妹了吗?您早说呀,原是需要我帮忙牵线呀,我今日就回去同我堂婶说……”
“宋瑛!”
又生气了。
宋瑛转回头,继续拿后脑勺对他。
叨叨着,“王爷您这人就是这样,别的事藏着也就算了。男女之事您也这样,不是谁都有闲心只顾着猜您的心思。您想要谁,直说就是了。您是摄政王,要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婼儿妹妹本就是娇气之人,受不得一点委屈,你让她猜您的心思,她只会越想越多。您那么爱她,那就对她开诚布公,若又那般藏着掖着,我那妹妹只得气得吐血,多可怜啊,您得多心疼啊。”
吐完血,她就要拉着你陪葬了。
别看宋婼儿痴于情爱,恰恰就是如此,真的让她伤了心窝子,她也是会疯得连命都不要的。
一个从小众星捧月的人,偏偏在这种事上遭受打击,对她来说,比当众吐她唾沫还难受。
就她那小气性儿哪里承受得住,非得拉着你一起死不可。
越少知是位高权重者,习惯了藐视一切弱小,尤其是女人。
宋瑛不免夸起自己,她真是好姐姐,劝着前夫好好对妹妹,毕竟没有宋婼儿的出现,越少知的拒绝生子,她也不可能遇到霍臻了。
而被宋瑛一顿叨叨的越少知怒中带着急切,“你……”
“郡主!”莫颂边兴奋边举着验尸的记录册子小跑着进来,“结果出来了。”
宋瑛在发儿的搀扶下,急切地走了出去,“快给我看看。”
莫颂说道:“仵作说了,这死囚本身就有病,虽服用了解药,依旧无法抵御毒性。”
宋瑛看着上面的记录,“血病?”
莫颂:“恩。”
宋瑛放下心了,“知道原因就好了,看来有血病的人,是不能服用解药了。”
发儿:“可是郡主说过,每个人身体状况都不同,这千千万万那么多人,又如何应对?”
宋瑛慕地看着莫颂,直到把他盯得汗毛倒立,她才转向于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