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阿姐给的外伤药,明日应该就可拆开了。”
宋瑛还是不放心地将纱布拆开,虽已经结痂,但那刀口有些长且深。
“你还真是下得去手。”
宋时鹤笑了笑,由着宋瑛重新帮他上药换纱布。
“无妨的,这样父亲应该就不会再在这事上来烦我了。”
宋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宋时鹤当即问道:“怎么了?是我想错了吗?”
以为她是指固春的可信度,便道:“这丫鬟我查过,并无不妥。”
“我不是说这个。”宋瑛单手放在桌上,执起茶杯倒茶,“你如今到了成亲的年纪。时鹤,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宋时鹤目光一怔。
同时,那铜鼎里的黑斑夺仰起了脑袋。
小片刻后,宋时鹤忽地站起身,“我要回去了!”
“站住。”
宋瑛让他重新坐下,“你终究是慢了几步,估计这会儿子人都在路上了,你去了又能做什么?”
“我……”宋时鹤懊恼得握紧拳,“父亲他怎可如此!”
宋瑛看在眼里,要是霍臻早就爆脏话了。
黑斑夺似也感受到什么,发出嘶嘶嘶的叫声儿,甚至还撞了下铜鼎。
隐忍,爆发,来回徘徊。
宋瑛默默喝着茶,目光只盯着花盆里的季月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