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发儿和墨汁赶紧将她拉了起来,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宋瑛吐出水,苦着脸道:“我居然做了和前夫一样的事,背着越少知和他最好的兄弟做了那种事……”
墨汁:“那你喜欢不呀?”
宋瑛耳朵一动,下意识地回答,“喜欢。”
这色习性是改不了。
墨汁哼哼两下,故意用力搓她的背,疼得宋瑛哇哇叫。
发儿看着宋瑛被搓红的地方也盖不住那深色的痕迹,抿着嘴偷笑,将军果然有劲!
将床单被褥换下,发儿正要命人拿下去清洗,被墨汁叫住,“别让外人来,若是瞧见了,惹人猜疑。”
发儿连连点头,“知道了,我亲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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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宋晋卓与宋时鹤来了将军府吊唁。
上完香后,去了偏院歇息。
宋晋卓略显抱歉地对霍家的同辈说道:“之前太过忙碌,还望诸位见谅。”
七堂姑霍文翠从霍臻嘴里听说过他这位丈人,心里鄙夷,面上客客气气,“宋侯说得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只是……唉……苦了郡主了……”
宋时鹤问道:“阿姐呢?”
霍荣升:“太伤心了,除了发儿和墨汁,谁都不见。”
宋时鹤对宋晋卓道:“如此,父亲,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了吧?”
宋晋卓点头应道,“人在伤心处,只想独自清净,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霍荣升亲自送了他们出府,回来后见霍文翠冷着脸坐在那儿。
“娘,你这是怎么了?”
“他们都走了?”
“走了啊。”
霍文翠白眼一翻,tui了声,“什么父亲!”
霍荣升挠挠头,“娘,别闹,还有客人在呢。”
“唉……”霍文翠无奈感叹,“这做父亲的对女儿的事也不多问一句,找个借口就走了,也怪不得霍臻疼她,纵她……唉……命苦的郡主啊……”
*
命苦的宋瑛正趴在床上美滋滋享受着墨汁和发儿的按揉,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何时哼起了调儿。
“郡主很开心?”
宋瑛立刻收声,自责一叹,“怎么说呢,我好像明白我的前夫为什么要偷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