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闻言一愣,这不是来削制兔皮的吗?怎么说到雇佣我来着。他看着小丫头脸上一脸认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其实整个丰城,每年并无多少皮草需经削制。他带着三个徒弟也不是整年一直都有活,一年做下来,扣去材料和相应的成本,在把徒弟的工费给掉。
他每年也不过十几两银钱,日子是过得紧巴巴,只够爷俩嚼用。这也是儿子非要想方设法自己去讨生活,不愿跟自己学这门手艺的原因。用那小子的话说,看到你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未来。
如果二丫这姑娘说的能兑现,肯定比现在过得好很多,只是怎么可能赚钱呢?自己都做了一辈子,都没办法挣到钱。
"张伯你不用怀疑我的话,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家做了个养兔场,明年6月左右,兔子就会大量上市,初步预估每月都会有百来只。
这些兔子的皮毛需要做削制,也是今天我们来找你的原因。"二丫自是看到了张伯眼里的疑问。
“一个月只百十张兔皮?这个量可是没办法养活我们师徒几人。在说丰城每年也消费不了那么大量,真正有钱人家做皮衣,可不会全用兔皮,最多买一两张相个边,或做些小件。而条件不好人家也用不起。”
张伯可不是十来岁的小伙,独自经营这么些年,眼光和对市场行情也自是了解。
“张伯好眼力,确实不只单做这项生意,我是想直接把你这做成一个皮草作坊,专做皮草相关的生意。如果张伯觉得雇佣不划算,也可以入伙形式合作。不知张伯可听说过李锦记。”
“你是说过年期间,城里糕点卖得最好的李锦记?自是听说过,上次去给绸布店徐掌柜送货。那家伙还炫耀说订到了礼李锦记糕点。我是从来没见过哪家做生意,没自己开出铺子,大半城的人都听说过。”
“多谢张伯夸奖!这正是我们李家作坊出的糕点,很多主意和方子都出自我二丫妹妹哦!!”李二柱在一边挺直胸脯,一脸自豪。
“张伯,二柱哥现在就是我们作坊的大掌柜。我有信心把李锦记皮草作坊做好。不知张伯可有意愿?”
“真是英雄出少年!不成想两位小小年纪,竟有这般能耐。我自是愿意合作,不知入股是怎样算法?”
张伯听完震惊了半响,回过神来询问,既然要合作,自是要了解清楚,才好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