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食不言,寝不语吗?你怎么一直说,不打扰人吃饭?"
沈从文看两人越聊越火,忍不住怼出来。
文央:这个吃火药啦!怎么感觉像不稳定火山一样。
钟子期:得,我惹不起我躲得起,不说还不成。
子前:我就是个小透明,过来打酱油。
几人没多讲,默默把饭吃完,这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便一起往客房走去。
原来钟子期他们住在靠前面一个院,跟文央他们住的隔了两个院,临走钟子期还约好明天找两人玩,便先回去。
钟子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沈从文都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还喜欢男的,他怎么老是想不知不觉的凑过去。
沈从文愿意跟他说话时,他心里总是有些小窃喜,刚才那么凶他,他也觉得理所应当,只是有些伤心。
不会吧!!他躺床上,越想脸色越是苍白,瑟瑟发抖。
"子期,你怎么啦?可是着了风寒?头不烫啊!"
同住的子前看他这样,关心的问道,用手背试了下他额头,温度正常呀。
"没事,就刚有点头晕,一下子就好。"
钟子期:应该不是, 肯定是哪里出问题。我不喜欢男的呀!跟之前还有师兄们一起,同吃同住。
都没什么感觉,我还是喜欢女孩儿,我家都有通房荷儿和兰儿,肯定不对。。。。
钟子期就在各种胡思乱想,忐忑不安中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三个人倒是不这么多想法,沈从文跟文央约好明天早起,一起去上头香,便早早歇下。
至于李二壮是老人家,每天本来就起得很早,不需要单独说。
第二天,鸡刚叫三遍,天边刚泛白,三人便已经起来,梳洗完毕,往前殿赶过去。
"你这小罐里装的什么??"
"一会儿我们上完香,一起去放生。你先看看。"
文央从打开口子里一看,原来里面竟装了两只鸡蛋大小乌龟。竟不知沈从文什么时候准备好,一直带上来的。
两辈子,她还从没做过抢头香,放生这些事,还是觉得很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