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后,你要真想我就给我写信吧,沈家经常会有到沧州的车队。"
文央才不管他内心戏有多丰富,提了个可行的意见。
"那说好,我跟你写信,你一定要回啊!我一定空了就给你写信。"
沈从文:让我给她写信,是不是表示她心里有我呢?
文央:这人怎么这么黏糊,寸步不离。
"行~一定回,那你可以去休息了,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文央把人推出门外反锁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泌出些眼泪来。往床上一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从文回去,想到自己是订亲有媳妇的人,又傻乐呵了一会儿,不知道阿奶收到信会不会很开心。
接着又想到人明天又走了,心里又难过的不行,总之一会儿悲一会儿喜,像烤饼一样,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侯才睡着。
等听到门外的敲门声响起,起床出来后,发现三人都把行李都装好,三人正在楼下柜台结算退房。
快速的洗了个冷水脸,跑到客栈对面早食摊上,买了包子,饼和豆浆回来。趁着往城门赶的功夫,在车上轮着吃了个早餐。
李二壮估计两小有话说,便主动跟徐天天一起驾一辆车。
"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车子正在城门口排着队出城,沈从文一脸被抛弃小狗样儿。
"噗呲~!咳~咳~!我正在喝豆浆!"
这个怎么才两天,怎么脸皮变这么厚。被自己的话吓得呛了一口,文央红着脸心虚的前后看了看,还好车附近没行人,这边出城行人和车辆还是有些距离。
"你慢慢喝,我不急,等你喝完了在换我就好。"
"沈三,我说的是一个事吗?你下次我喝东西时,能不能不说惊人的话好不?"
文央不知道这个是装傻,还是真傻,气都想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