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我在杭城上过大学,因此能听出那边人的口音。”
“哦,我是苏州人,后来流落到了这里的。”
子慕一听,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样,便看看老爷子摆在前面的玉雕作品说道。
“苏州人,怪不得呢,我感觉你的制玉技艺传承的是子冈玉,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李先生,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子慕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一块早已准备好的羊脂玉,开始现场雕刻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块子冈牌就出现在了老者的面前。
老者这时激动的嘴唇都哆嗦起来,颤巍巍地走到子慕面前,从他手里接过了,子慕刚雕好的子冈牌,细细地端详起来。
接着,就是老泪纵横。
子慕这时候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静静地坐在那儿等老爷子的平复。
“李先生,不瞒您说,我叫陆云峰,是陆子冈后人。
早年离家出走,到了腾冲就是想找着好的玉料,将子冈玉发扬光大。
谁曾想落了个老死他乡的结局。
不知道,您是如何得到子冈传承的?”
于是,子慕就把玉清给他说的故事,改头换面地给陆老爷子讲了一遍。听得陆老爷子一阵唏嘘。
“陆爷爷,你不要发愁,你的病我能治。”
“真的?”
子慕点点头,便走到老爷子面前,将他扶到了床上躺了下来。
然后,开始给他号脉。
过了一会儿,子慕说道,“陆爷爷,你得的是尘肺病,不严重,我现在就给你治,马上就好。”
说着,子慕将真气运行到陆云峰的经络,作用在肺部,将他已经被粉尘侵蚀的肺部反复的清洗、舒张。
同时,指点着让阿詹取过一个脸盆,放在了老爷子的床边。
不一会儿,老爷子便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一股一股的,黑色黏稠的,散发着难闻气味的液体,从老爷子的口中吐出,整整地吐了半盆。
子慕待老爷子吐完,伺候着他漱完口,让阿詹将脏污倒掉。
给老爷子喝了瓶空间水,继续用真气梳理他肺部的脉络,直到全部恢复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