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正月.乾隆御制七言诗 一首,命玉工镌刻其上。
玉山《丹台春晓》、青玉《云龙玉瓮》、《海马》等,这些巨型玉器的琢制成功,既标志着扬州玉器发展到清代娴熟的雕琢技巧和高超的艺术造诣,又反映了和田玉在中国玉器史上的地位和影响。
可想而知,在那个交通工具不发达的年代,将原材料从新疆和田运至北京再至扬州是很艰难的。
据清代黎谦“瓮玉行”书中记述,“于田飞檄至京师,大车小车大小图,轴长三丈五尺咫,堑山守水湮泥涂。小乃百马力,次乃百十逾,就中瓮玉大第一,千蹄万引行踌躇,日行五里七八里,四轮生角千人扶。”
此外,还有“由冰而拽运辇至京师”的描述。
这样的运载方法和艰难的程度及费工费时之惊人,在古往今来的运输史上是罕见的,这不能不说是和田玉及和田人对中国玉器的一大贡献。
凡是研究中国玉文化历史的专家们,也不能忽视这一玉器史上辉煌篇章的。
历史有其惊人的相似之处,事隔二百多年后的今天。
在现代的中国工艺美术博物馆内、珍藏着现代扬州玉器的四件大型作品,其原料又都是来自新疆,分布在新疆四个主要的玉石矿区。
白玉山子《大千佛国图》,原料系一块重944斤的新疆和田白玉山流水,堪称羊脂白玉。
像这样的白度、质地、体积、重量的新疆和田白玉,可以讲历史上前所未有。
1983年,国家轻工业部行文指令扬州制作出一件稀世珍品。
当年五月,原料安全运抵扬州后,经过慎重研究,反复推敲,从几十件稿样中筛选,最后定题“大千佛国图”。
由工艺师钱磊、曹茂亭据以设计,中国工艺美术大师黄永顺领衔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