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眸中的病态一闪而逝。

“我半个月都没有好好笑过了，除了在你面前以外。”江璃浅笑了一下，有些愠怒道，“然后你也不让我省心。”

“我这不是好好的待在你身边吗，我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事啊…”顾陌本想多说些什么替自己辩解，但面对大小姐染上怒气的面容，他的说话声越来越小。

越抹越黑，还不如闭嘴。

“是吗？”江璃似笑非笑的呢喃着。

在那冷艳与温热柔情交织的面色上，此刻的她媚态横生。

“过来。”

“在靠近一点。”

拥有着水流的阻隔，这会和大小姐拥抱在一起的感受有些不同。

“小奴隶，能告诉我爱是什么吗？”

顾陌愕然，没想到大小姐会问这种问题，她这是在尝试理解爱情吗？

顾陌到底涉世未深，对此物的见解也不多，只好说出他自己的看法。

“爱…可能是历经风霜的思念，可能是奋不顾身的无畏，可能是刻骨铭心的恨意，也可能是…回家后餐桌上的一顿饭菜。”

“也许，真正的爱可以让我们做出不求回报的付出。”

江璃的眸子黯淡着，听到顾陌最后的话缓缓闭上了眼睛。

“那好，如果是这样，我已经对你做出了很多了。”

小陌啊，你本就该在上一世永远死去的，我本该再也看不到你…好在上帝给了我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给你自由的前提，是你不再想尽办法远离我，不然我不会放手任由你飞翔。

不…我怎么会蠢到给小陌自由，他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这一生都是。

许是自由的囚笼，漫山遍野的鲜花，用小陌来形容最好不过了。

“很多？是指你无时无刻的虐待我吗？”

顾陌受到气氛影响，直接把这句“大逆不道”的话给脱口而出。

“你也该改一改对我的印象了。”江璃沉叹一息，用手摸了摸顾陌的胸口。

“我可以对你更恶劣的，但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知道那会让你不开心。”

“不过啊。”江璃眯上眼睛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

“只要你敢不听话，就等着被鞭子伺候吧。”

哪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