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笑出了声。

“当然高兴啊，陪我老婆过生日能不高兴吗？”

顾陌说着，起身直接来到了她身旁坐下。

“怎么样，大美女，需要我给你唱一首生日歌吗？”

江璃望着眼前久违的温馨场景，不禁眸光停滞。

“嗯……我想听。”

好几年了，好几年都没有听他唱过了。

自从自己开了那个病娇的头之后，在苦海与血腥中挣扎的他，甚至一度失去了作为人的神态。

他变得万分厌恶自己，看见自己就会作呕，双目无神，语调呆滞。

不管她用什么手段折磨疼爱他，他依然不为所动，骨子里的不屈不减。

明明我只是想让他只见到我一个人的……

他只能是我的……我这样爱他没有错，错的是我的方式不对。

他可以不受伤。

江璃的眼眶莫名变得有些酸涩，她心里一惊，连忙用力眨了几下眼睛。

试图把眼睛中的泪花挤出去。

同时，江璃还用余光观察者她身旁喜悦笑着的顾陌。

见到他眯着眼睛傻乐着，江璃缓缓松了口气。

还好，他没有看到。

顾陌深深吸了口气，煞有介事的清了清嗓子。

“那个，我歌喉不好，你别介意。”

“没事。”江璃摇了摇头，抬起手，用手抚摸着他的发丝。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顾陌唱完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不知道怎么，他觉得自己的声音有点难听。

他明明可以唱的更好的。

也许是太久没唱过了吧，声音貌似有点走样。

“我是不是太……欸？”

顾陌挠了挠头，转眸看向她，却被她现在的状态给惊的面色一怔。

江璃的眼角，已经些许的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