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得到了答复后，也不再过多打扰，便带着一脸姨母笑离开了座位。

“饿了吗？吃饭了。”

江璃这才从顾陌的胸前直起身来，让顾陌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真的哭出来。

双目湿润怎么能算是哭呢？她肯定会这么辩解。

其实是，顾陌胸前的布料，并没有被泪水打湿过的痕迹。

嗯……

顾陌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没见过江璃哭的样子。

不愧是小时候玩闹意外磕破了皮肉、还是因为与穷孩子走近了而被训斥，江璃都没有露出过一丝想要哭泣的样子。

她一直是那种冷漠的疏离脸，美得不可方物却又不自知。

那九幽般的眼神和气场，在十米开外就能把人看得不敢近身。

顾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

“我好像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他突然轻声说道。

江璃听到这句话，脸上瞬间泛起了红晕，娇嗔地轻轻推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然而，她的心中却不禁涌起一丝甜蜜和羞涩。毕竟，他们之间有着特殊的默契和情感。

顾陌似乎察觉到了江璃的害羞，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看见你哭。”

江璃听了这话，顿时愣住了。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逐渐被懊悔所取代。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度，但这不是她能控制的。

“原来是这样啊……”江璃低声呢喃着，心中暗自责备自己的失态。

她原本希望能够保持冷静和温柔，但在那一刻，情绪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没关系的，哭泣并不代表软弱。每个人都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顾陌温柔地安慰道。

“谢谢你的理解……”江璃轻声说道。

顾陌微笑着，轻轻握住了江璃的手，仿佛在告诉她，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陪伴在她身边。

江璃愣了一下。

她拿过自己点的那杯白葡萄酒，将酒杯斟满，随后说道。

“我很少哭，很少很少……知道目前，我哭过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江璃端起酒杯轻轻饮了一口。

“从我被迫杀人之后，我的心就麻木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更不会哭了。”

顾陌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