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闻听此言,狮门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似铁似铜的眼珠亮起红芒。
见状,范老鸭登时发出贱兮兮的嘎嘎乱笑。
论起舌战他就从来没怕过,想对它进行鸭身攻击,谁怕谁,看谁玩不起!
“少逞口舌之利。”
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当即惹恼了狮门,它怒吼一声:“如果不在对子上对过我,你们一个都别想进去,统统葬身在山腹中吧!”
啪!
范老鸭帅气甩开折扇,笑道:
“出题吧。”
这番自信的样子不禁狮门心生狐疑,准备先试探试探成色,出声道:
“王驾前,人不言鬼不诉,小小鸭子可笑可笑。”
“铁门内,人无身狮无足,叫声畜生悲哀悲哀。”
下一秒,范老鸭立即怼了回去。
“狂徒!”
狮门眼珠愈发猩红,连珠炮似的喊出:
“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洽洽。”
范老鸭不屑地回:“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
“啊——”
狮门怒极癫狂,拿出杀招,厉喝道:“鸡饥吃食,呼童拾石逐饥鸡。”
范老鸭摇了两下扇子,风轻云淡道:
“鹤渴抢浆,命仆响枪惊渴鹤。”
“答不出……”
话音戛然而止,卡在狮门嗓子里出不来。它细想了两下,发现范老鸭对的极好,不由恼怒地瞪着它。
可恶,没发现这鸭子竟然有点水平。
“呵,口上猖狂、不可一世,结果你就这种水平吗?”
范老鸭不屑地睨了它一眼。
这种眼神,这种不屑一顾的眼神!
狮门鼻子要是能通气,胸膛早就起伏不定了。
我可是前朝文状元,赐进士出身!
十七岁就入了国子监,被祭酒赏识,区区一个鸭子,竟敢对我如此嚣张。
于是乎,它又道:
“寂寞寒窗空守寡。”
“沙漠泪海渐涨潮!”
“可恶,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