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盯着穿着里衣已是半个身子泡进浴池里的萧凌,神色若有所思。
之前因着凤国女子许多长相英气,而萧凌还相对精致漂亮,所以倒也没觉着。
如今他乌发散下衣衫单薄的样子......总觉着怎么看怎么像个男子。
而且胸前也是......
带着这样的想法,墨寒探究的欲望更加强烈。
并非是觉着被欺骗还是其他,只是......
萧凌还在那里扞卫着自己仅剩的节操:“夫,夫人......你刚喝了药,现今热气蒸多了许会头晕的,要不去外间等会儿吧?我很快就能洗好了。”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似的,他里衣也不脱,就这么开始给自己像模像样的搓洗着,将一池的花瓣搅动了个彻底。
然而墨寒的视线却是没有落在那些花瓣分毫,而是......
落在了那白色里衣被浸湿后,“沾染”上的两瓣红蕊上。
心中越发强烈的悸动疯狂催促着他更近一些,想要了解的更多一些,更深入一些......
是以,羞涩与君子风度似乎一时都被抛了个干净。
原本乖巧的“娇夫”如今非但没有听话,反而伸出修长的大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外袍,腰带,中衣......
层层叠叠的衣衫在萧凌几乎颤抖的瞳孔中,像是一层层的糖壳一般剥落在地。
最后一层墨色的“糖衣”,与其包裹着的白色糖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别,别再......”萧凌喉咙发紧的出声制止,他感觉自己被勾引了,然而眼神却是有些挪不开。
墨寒放在里衣腰带上的指节顿住,没再继续,然而人却是施施然的抬脚迈进了浴池,一点点的向着他的“妻主”靠近。
他如今越发体会到原来“得寸进尺”是这般的愉悦。
猎人与猎物,似乎彻底对了个调。
顺着萧凌发直的视线,墨寒低头看到了自己微微敞开的领口,耳根微微的红了,动作却是十分大胆的执起他一只已经被水湿透的手掌,附在了自己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