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瑜和贺景两人上好药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就全都听了进去,乔瑜的脸噌一下就红了“再乱说!家法伺候!”。
被说穿了心思的贺景见乔瑜红了脸,一颗心也开始乱跳,不过还是强装镇定。
虽说他府中已有太子妃和几房姬妾,可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每个月也就召见太子妃两次,回回都像例行公事。
“哎呦!”乔予安吓了一跳,讪讪的回头,尴尬的龇牙“不说了,不说了!”。
心虚的把招财放在一边,继续刷碗。
她可没错过两人的脸,耳根都红透了!
这几日乔瑜和贺景的关系持续升温,两人之间的一层窗户纸仿佛被前几日乔予安那一席话捅开了,都已经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思,倒是没有什么别扭的了。
与两人的风花雪月相比,乔予安可就没有那么自在了,每天都在姑姑的管束下温书,每每被出神,便被“啪啪”的戒尺声叫回神。
她坐不住,看着看着就被外面的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勾了去,就是落下来一只小鸟,也能把她的视线引过去。
乔瑜实在是无奈,一个不注意,这孩子就戳股戳股猫,抠扯抠扯手,真是一点点都学不进去,每次言辞训斥,这丫头就堆起小脸儿,她就下不去手,张不开嘴了。
贺景就像个老父亲似的,拿着书坐在一边儿,每次乔瑜发现乔予安走神儿,他就会用书提醒她,倒真是像一家三口。
如今乔予安也早就把对贺景的讨厌抛诸脑后,现在简直就把他看做救命稻草了,实在坐不住了,学的累了,就朝贺景这个准姑父投出求救信号。
贺景也很是给面子,不过也不会太过分,只有每次她认认真真的学过之后,才会出口拯救她。
贺景和乔瑜也就此琢磨出了一个教学方法,效率倒是高了不少。
乔予安直呼救命,在家里逃不过爹爹的手掌心,在这儿又逃不过姑姑的手掌心,真是刚出虎穴,又进狼窝。
这不今儿一大早用过饭,乔予安就又被拎着到桌前温书,整整坐了一个时辰,乔予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简直如坐针毡。
往外看去,姑姑正在带着招财溜食儿,屋里,贺景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拿着书,慢悠悠的研读着,颇为自在。
“咳咳咳咳!”她熟练的咳嗽,想着引起一旁贺景的注意。
贺景早已见怪不怪,缓缓的移开书,看向她。
“我今儿已经学了这好长时间了,是不是能停下来了!”如今的乔予安可是卑微的很,毕竟自由攥在姑姑手中,姑姑又听他的,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