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安走后。
文仲槐和肖怀瑾一左一右的来到贺祁御身边。
“你小子也有今天啊!”肖怀瑾的拳头在他的胸前碰了碰。
“是啊!当初是谁说,此生,不娶妻!”文仲槐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
贱兮兮的打量着贺祁御的脸。
“啧啧啧,多俊一张脸啊!曾是多少闺中小姐的梦中情人呐!”
贺祁御起身,扒拉掉肩膀上的臭手。
“那是因为没遇到她!”他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对乔予安的心思。
如果不是遇到她,洒脱还仗义的小家伙儿,他还不知道。
原来世间真的会有如此至纯至真的人儿!
她那一双眼,是他见过的最干净,最清澈的眼。
他想娶妻,也只是因为她,他想娶的只有一个人。
文仲槐和肖怀瑾两人相视。
这家伙是认真的!
“作为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文仲槐双手环胸,没有了以往的风流纨绔,一脸的认真。
“听说,贤妃至今都未曾与陛下行周公之礼呢!”
一提起贤妃,肖怀瑾也略显担忧的看向贺祁御。
“我了解她,她性子执拗,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失手过!”肖怀瑾的父亲与江娇父亲有过几分交情。
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只不过,江娇幼时便喜欢处处拔尖儿,又长他两岁,仗着他小不懂事,以比拼的名头抢了他不少的东西。
那会子父亲驻守边疆,自父亲走后,母亲突然一病不起,只一个嫡祖母当家。
嫡祖母是祖父的继室,父亲是祖父原配的儿子,她一直不喜。
平日便对他疏忽不少。
长公主还在世时,经常会设赏花宴。
回回他都被江娇欺负。
嫡祖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反倒叫她们那一群人变本加厉。
又一次,他如往常被人欺负。
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他身前。
其实,那会儿贺祁御也才十二岁,比他大三岁,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那是他第一次,直起腰板,接受着霸凌者的道歉。
当天,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聚集在母亲的窗前,嫡祖母的管家权也被卸下!
从回忆中走出,肖怀瑾继续说道。
“我记着她幼年时看上了庶=妹的一件新衣裳,讨要过后无果,当夜,她那庶妹的院子便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