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寒,你死哪去了?”
想到一会要发生她抗拒不了的事情,凌霜撕心裂肺地喊,绝望到谷底。
身上越来越渴望了,凌霜打算做最后的自救。
费劲地爬到浴室,打开冷水,从头到脚地冲刷,仰头喝着花洒里喷落下来的水,希望能冲刷一下身体里的药效,她不想失去理智,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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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应淮回北美半个多月,刚下回国的飞机,便收到程家的邀约。
他应约来到酒店,跟邀约他的程老太太聊了一阵子,最后程老太太塞给他一把钥匙,说房里有惊喜等着他。
沈应淮看着程老太太客客气气的,不疑有他,用钥匙拧开了房门。
开门便听见哗啦啦地流水声,卫生间的门是打开的,好奇地探头一看,吓一跳。
凌霜满头是血,浑身湿答答的靠着洗手台坐在地上,地上淌着被水冲淡了的血。
“霜儿。”沈应淮扑向凌霜。
凌霜像是饥渴了三五天找到了水源般,抱着沈应淮的脖子,不断亲吻着,嘴里喃喃道:“帮帮我,疼疼我……”
沈应淮推开凌霜,看着她失去焦距又迷离的双眼,绯红的肤色,他大概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凌霜满是鲜血的手捧着沈应淮的脸,深深亲吻能给她解脱的唇,渴求着。
被心爱的女孩主动索求,那是他渴望了很久很久很久的唇,沈应淮一时竟也失了理智,重重的吻向凌霜,直到一股血腥味流进喉咙才猛地抓回理智。
他费力地推开凌霜,摇晃着凌霜,大声喊道:“霜儿,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