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凌霜惊得眼珠子都掉了。
这就是沈应淮说的代价吗?
“美人儿连吃惊的样子都那么可爱!”程胤阳挑眉,“我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奶奶这回也算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这会儿被爷爷关在老宅小竹楼里反省呢。”程胤阳勾起一边嘴角,轻蔑笑了笑,仿佛说的是自己的仇人自食恶果般。
“可怜的二哥,差点被戴绿帽子,还要补锅。”
凌霜顿住,不可置信地看着程胤阳,浑身的汗毛倒立。
程司寒知道了,他知道了,可他连个问候的信息都没有。
她在他心里真的就那么可有可无吗?
“你二哥今天……能回来吗?”
凌霜问,不是想见他,而是想逃。
“想他了?”程胤阳皱眉,扁嘴,“美人好每良心,我可是知道了这事儿,第一时间来看你的呢。”
“谢谢。”凌霜低头,带着忧伤。
“唉~”程胤阳长长叹了一口气,掏出一盒药膏,拍在桌面上,“这可是一药难求的疤痕膏,欧洲的,说明书给你翻译好了在里面。”
长腿着地,转身往往门口去,临出门前还不忘转身送给飞吻,没正经道:“美人儿身体恢复了,记得约我哦,等着你以身相许哦!”
凌霜心情烦乱,并没有在意他的胡说八道。
许久,凌霜才放下手中的杯子,拿起那盒药膏,又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
真可笑,身边的男人,除了最亲密的老公,对她都挺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