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是憋太久了。
凌霜看向那双情欲浓重的黑眸,脑子里一片茫然。
男人想要女人为他宽衣解带的时候,女人爱听什么,他就说什么,然后完事后通常都会失忆。
凌霜坐了起来,缓缓解开病服的扣子。
又不是第一次,更何况,这是身为程少夫人的义务,没什么好矫情的。
程司寒也坐起来,大掌抓住凌霜正在解扣子的手,把滑落至雪白肩头的病服拉起来,又把凌霜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又扣回来,声音低哑道:“霜儿再这样勾引我,我真会忍不住的。”
“乖乖养伤,痊愈后,寒总不会放过你的。”程司寒邪魅一笑,扣起最上面的扣子,低头亲了亲凌霜那惊愕的眼神,温柔道:“现在,我只想跟霜儿像情侣一样腻在一块。”
情侣?
恋爱?
是脑震荡的后遗症吗?幻听了?
程司寒抱起还在错愕的凌霜,往病床走去,边走边说:“小傻瓜是不是脑子还没太清醒,没听懂寒总的话?”
“寒总,你再说一遍!”
程司寒把凌霜轻轻放在病床上,亲了亲她因惊讶而微张的小嘴,笑道:“霜儿,寒总想跟你谈恋爱?”
“寒总,你再说一遍!”凌霜一脸不可置信。
程司寒捏了捏凌霜脸蛋,在凌霜的身边躺下,轻轻抱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道:“霜儿,老婆,我说我想跟你谈恋爱。”
凌霜捧起程司寒的脸,激动道:“你叫我什么?”
程司寒宠溺地笑,刮了刮凌霜的鼻子:“老婆。”
凌霜的双眼依然瞪得溜圆,被程司寒亲了亲后,又被轻轻拥进怀里。
“很晚了,睡吧,霜儿别怕,寒总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