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言语,是安慰,从程司寒的表情,从他温暖的大手缓缓流进凌霜的心里,一点一点缝合着里面的遗憾。
凌霜的手在程司寒的大手下翻转过来,四指紧紧扣着那大手的虎口。
他也需要安慰,也需要疗伤。
程司寒眼皮跳动了一下,微微侧了一下头。
她想的,他也在想,她遗憾的,他也在遗憾。
此刻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深层交流,不需要言语,交握的一大一小的掌心在传递着、抚慰着……
直到车子开到程家老宅主屋大门前,程司寒才依依不舍放开。
迎出来的是凌霜以前没见过的中年妇女,看着挺和蔼的,带着金丝眼镜,一副知识分子的样子,有些眼熟。她恭敬称程司寒为先生,并隔着车窗对凌霜点了点头,教养极好。
程司寒把熟睡的睿睿交给她时,问了句:“都睡了。”
“今天都高兴,喝得有点多,都睡下了!”交代完就抱着睿睿进屋了。
程司寒看着保姆抱着睿睿上了楼才放心地上车。
“送你回去。“程司寒边系安全带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