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焕承担了宏少死在平南的罪责,而丁庆泽,则正式成为昭阳区的代理老大,由丁庆丰丁庆元亲自带他去昭阳区任职。
会议散掉,陈学文这边众人便直接下了楼,赶到了丰园广场。
刚进办公室,刘栓子便急道:“学文老弟,你刚才拉我干嘛?”
“咱们好不容易把司马焕搞下来,这昭阳区老大的位置,说啥也得竞争一下,怎么就这样拱手让出了?”
“那个什么狗屁丁庆泽,什么玩意,有什么资历,凭啥当昭阳区的老大?”
陈学文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服气,但这件事,是丁家力推的事情,咱们也改变不了。”
刘栓子不服气道:“这有啥改变不了的,咱们就是咬死不同意,他们也没办法吧。”
陈学文:“咱们不同意,他们的确没办法。”
“但是,难道咱们推举出来的人,他们就会同意吗?”
刘栓子一时语结:“这……这……这也不能让他们占便宜啊!”
陈学文摇了摇头:“便宜哪儿那么好占啊?”
刘栓子好奇:“什么意思?”
陈学文:“这次的事情,是丁庆泽在背后策划指使的,司马焕是帮他做事。”
“现在,司马焕却被推出来背黑锅,要承担宏少这件事的所有罪名。”
“你觉得,这合理吗?”
刘栓子摇了摇头:“是不合理,司马焕估计是被丁家威胁了吧。”
陈学文:“那肯定是的啊,要不然,司马焕也算是个老油条了,怎么可能背这种黑锅。”
“宏少死了,司马焕出来顶这个罪,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估计,丁家是拿住司马焕的把柄,或者是抓了他的家人,威胁他,他才不得不站出来顶罪。”
说到这里,陈学文看向刘栓子:“司马焕在昭阳区一二十年,身边肯定也有一些比较亲信的手下。”
“现在司马焕被丁家逼着去背这个黑锅,丁庆泽又取代了司马焕的位置。”
“呵,司马焕的那些亲信,可不一定会认同这件事吧!”
听闻此言,刘栓子眼睛顿时亮了,兴奋道:“你的意思是,司马焕那些手下,可能会造反?”
陈学文摇了摇头:“造反倒不至于,毕竟现在丁家势大,司马焕那些手下真敢做什么事,那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