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学校学生太多了，对不上号的情况也很多。

感觉到对方刻意打探消息，陈涵含糊道：“嗯，是比较多，毕竟是第一名嘛。”

杨可的眉头不悦地皱起，“那楚幼鱼呢？她的票数怎么样？”

“每天应该有个十多票的样子。”

她故意说这么少的，杜泽跟她说过实情，李莉的票数在结束前两周差不多就涨停了，而楚幼鱼的票数是涨得最快的，不过刘川说了他们不想掺和，所以就把一部分票数挪到李莉那边了。

见这位同学对校花的活动这么在意，陈涵也不能乱说话，万一给奶茶店招黑就不好了。

而且也不知道她到底站哪边，是李莉还是楚幼鱼，还是两者都不是。

杨可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于是拿着奶茶坐回位置上。

昨天洗衣房里发生的事在她们那栋楼差不多传遍了，说不定她现在正成为别人的谈资呢。

她把吸管插入塑料杯里，脑子里想的却是李莉在谈到家长时的沉默。

原本两人谁也不服谁，去了宿管室后还在那里吵，但后面宿管说再吵就请家长后，李莉就沉默了，就是突然沉默的那种，像是被人提起了不愿回想的过往。

她都沉默了，杨可也没什么好说的。

宿管看在两人认错态度良好，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现在再回想起来，她好像对李莉的家庭一无所知。

不过她那种目中无人的性格，肯定是从小被溺爱形成的。

“副班，要不下次开班级会议的时候，我们推荐你当班长？”

杨可回神看了说话的女生一眼，摇了摇头，“大学班长你以为很好换吗？当初李莉是书记和辅导员选定的，要是我们说换班长，不就是在打他们的脸吗？”

“但是班上的事情明明你更上心啊，任课老师们不也更喜欢你吗？”

另一个女生附和道：“对啊，你和老师们的关系这么好，要是换你当正班长不是名正言顺吗？”

“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我当免费劳动力他们当然乐见其成了，在利益面前，有好处不拿才是傻子。”

“但是，能让所以人认可的，只有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