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郎公公随意地拍了拍手,身后就有一群小太监手捧玉匣,鱼贯而出,跪在宫小水与钟婉茹面前。
宫小水随意地翻开其中一个玉匣,发现里面是满满的一匣仙晶,当即变得和颜悦色,“郎公公有心了,不像前些日子移花宫某些不懂事的奴才,只知道往自己兜里捞油水,最后被我一句话递上去,活活烹死也是咎由自取。好心提醒郎公公一声,最近行事小心一些,捞油水可以,可别想着吃独食。”
此话一出,敲打的意味很是浓烈。郎公公听到宫小水如此说,那臃肿的身体也忍不住微微一颤。
“是!是!是!宫大人提醒的是,奴才铭记于心”
扑嗤一声,郎公公双膝一软再度跪在宫小水和钟婉茹面前,呈五体投地之态以示恭敬。
宫小水与钟婉茹压根就没有拿正眼瞧过他,只是单手一拂,将面前小太监手中的数十件玉匣取走后,拍了拍凌凡的肩膀便离开了。
待到二女离开好一阵之后,郎公公这位天仙境修仙者躬着有些臃肿的身体在小太监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随后单手一招,祭出一道阵盘,插入面前这间囚笼的凹槽之中,面前囚笼应声而开。
“小公子,既然你是白副楼主相中的贵人,老奴无意为难,只是暂时委屈你在这囚笼中小住几日,走了过场。”
郎公公回首看向凌凡,招了招手,就有两个小太监上前一步,将凌凡推入这座囚笼之中。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来?”凌凡进入囚笼后,有些不知所措,连忙问了一句。
“自然是将你调教好后,才敢放心交给白副楼主使用。否则,到时候白副楼主用不顺手,遭罪的是老奴我。”
郎公公似笑非笑地望着囚笼中的凌凡,对身边的一位蓝衣小太监小声道,“看得出来,他是个不肯轻易服软的主,小邓子,这位小公子刚刚进来,还不懂我蛾皇宫的规矩,回头你得好好调教调教他,调教到服软为止。不过要谨记,不要弄废了。否则白副楼主怪罪下来,你我脑袋不保。况且,此子气质根骨都算上佳,十年一次的蛾皇大选已经临近,这小子说不定有机会被宫主大人看上,到时候成为宫中贵人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要得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