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娘子。”

文莲止住笑容，双手捂脸。

“相公，你这是要给谁喝的呀？”

“娘子，我先跟你说说这缺德水的作用。”

文莲耐心倾听。

“这缺德水呢，是我从一个朋友那里免费淘来的，虽然是个三无产品，作用是真是假也不知道。正好借此机会，让易小斌试试。”

文莲道：“相公，人喝下不会有事吧？对了相公，你有没有不舒服啊？”

明朗挺直胸膛，道：“我怎么会有事，好着呢，娘子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相公，你身体不舒服要早点说，我好去找大夫过来。我只有你一个相公。”

明朗轻摸文莲的头，笑道：“知道娘子为我好。”

明朗打开盖子，将一整瓶缺德水倒入桌上的莲子羹中。

文莲仔细查看，笑道：“相公，倒了一瓶啊！”

“对啊，当然得一瓶了。只要易小斌喝下这莲子羹，他是什么样的人，小雪马上就会知道的。”

“真有那么神奇？”

明朗笑道：“娘子，你还不相信我吗。”

“我相信啊，你是我相公嘛。”

明朗用白色汤勺在碗里搅动数圈。

“老板，结账。”

老板走了过来，笑道：“公子，一文钱。”

“真便宜啊。我连你这个碗也买了，再算一下，一共多少？”

男人蹲在桌前认真观看这个碗，摇了摇头。

“公子，这碗没看出有什么稀奇，你怎么会对这个碗感兴趣呢？”

“废话少说，就问你这个碗卖不卖吧。”明朗道。

男人带着笑脸捧住碗的两边，轻拉至面前，在汤里和碗的四周观察许久。

“没看出来，要说这碗是古董你要买我倒不觉得奇怪，只是这碗有九成新，公子怎会对一个新碗产生兴趣。”

明朗道：“就说多少钱吧，我看这莲子羹品相不错，想带回去给朋友喝。味道好的话，以后常来。”

文莲羞红着脸，斜靠在明朗肩膀。

男人笑道：“这样吧，公子给三文钱便可。莲子羹一文，这碗，公子不嫌弃收你两文钱。”

“行。一口价啊，就三文钱了，别再给我突然涨价。”明朗道。

“不会的，说好三文钱就三文钱，公子想多给点我也不介意。”

明朗二话不说，手背在文莲小腹擦过，右手抵于腰间，从乾坤布中摸出三个铜板放在桌上。

老板眼神直盯住那个新碗。

明朗拿出汤勺，往地面甩动几下还给男人。

“这勺子我就不要了。”

“你要的话只需再付一文钱，这汤勺一起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