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唯一的可能，眼下的魔祖，只是残魂。

不出所料，魔祖微微一笑。

“你也看到了，我与三教道主所修术法不同，乃是货真价实的肉身通天，所以在三教祖师陨落之后，我还能撑着重伤回归，然早已是风中残烛，不久便是陨落。”

“如今你所见，无非是残余在我体魄内的一缕神识，方才你所见，皆是我以神魂力量所复刻当年景象，而万年之内，能走到这一步的，也唯独你一人。”

说完，魔祖看向楚宁二人的眼神中带着欣赏。

“儒家的那位老夫子当年曾对我说，力，非有德之人不可兼之！德行兼备，方能服人，这也是我魔道一贯教义。”

嗯，师傅也是这么说的。

但我感觉你们从来不是这么做的.......

“此行，以你楚宁表现让我满意，无论是天姿还是心性，都是卓绝，能为我人族大义、为苍生甘愿走到最后。”

“而你二人能一直走到最后，说明你们的师傅教的很不错。”

楚宁的心中有些惭愧，属实是被说的脸红。

不过他可没魔祖说的那么深明大义。

单纯为的就是不想死在那里，也为师傅博得一丝证道天象的机会！

天下苍生人族大义？扯淡去吧！

他眼里只有师傅！

然而眼下楚宁的脸上，带着一抹庄严。

“谢魔祖大人夸赞，弟子定当恪守这些品德，继续将魔道发扬光大！”

魔祖微微一笑，谈笑间，手中多出一丝浓郁天道之力。

方才也刚刚体验了一下圣人感觉的楚宁立马就认了出来。

万年之前，还并未残缺的天道法则！

“那这天下为数不多证道天象的机会，便交给你了。”

说完，就打算把这证道天象的机会给到楚宁。

周瑜衿面露羡慕，只是深知这机会是轮不到她了......

但既然是魔祖的决定，她也不会再说什么。

毕竟没有楚宁，按照魔祖的说法，那真的会死的......

然而楚宁却是猛然瞪大眼睛！

“不可！魔祖大人，不可啊！”

“弟子不需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