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郑谅能说出病症的缘由,柳乾不由面色一喜,当即追问道:“既然如此,郑大夫能否治好老夫的病症。”
郑谅轻轻点了点头,可随即却面有难色,有些迟疑道:“草民有一种药膏,只要给大人涂抹上,便可药到病除,立时不痒……只不过可能要斗胆冒犯到大人的身躯了。”
柳乾明白郑谅的意思,并没有多想,只是挥挥手示意房内伺候的下人和丫鬟都退下,只留下郑谅和他的徒弟。
待下人都退出去后,柳乾便解开身上的里衣,露出长满红色小疙瘩的后背。
郑谅吩咐自己的小徒弟打开带来的药箱,从里面取出一瓶药膏,开始涂抹在柳乾的后背上。
柳乾只觉得涂过药膏的地方一阵清凉,很快就没了瘙痒的感觉,不由连声赞道:“郑大夫的药果然神奇,效果立竿见影呀。”
正在给柳乾涂抹药膏的徒弟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随即淡淡说道:“其实柳大人是中了毒,草民现在只是给柳大人涂抹解药罢了,见效自然是快!”
“什么!老夫是中了毒?”
柳乾闻言不由面色微微一变,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语气陡然变得异常凌厉:“你为何知道老夫是中了毒?”
“因为大人身上的毒正是草民所下。”
出乎意料的是,徒弟并没有一点否认的意思,反而大大方方承认是自己给柳乾下了毒。
柳乾闻言顿时又惊又怒,当即转过身子,目光凌厉盯着眼前的郑谅师徒:“你们师徒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下毒害老夫。”
徒弟起身向柳乾施了一礼,不紧不慢说道:“草民只是为了见大人一面,不得不出此下策,若是有冒犯到大人的地方,还望大人恕罪。”
柳乾霍然站起,厉声喝问道:“告诉老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徒弟和郑谅相视一眼,随即沉声说道:“不瞒柳中书令,在下乃是锦衣卫司州司的都尉卫济。”
“什么!你们竟然是锦衣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