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詹姆,你在干什么?”,卡尔终于第一个回过神来,他有些不确定的问,詹姆的脑回路是这么回事,为什么要直接怼酒精啊,而且不是很疼吗?即使一开始不知道,感觉到疼了也应该把棉签扔掉啊!
“不是你让我们抹吗?”,詹姆歪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在詹姆以为,虽然这有些疼,但没准是正常的呢?毕竟麻瓜世界的各种东西跟魔法世界都不一样,如果莉莉以前受伤也是这么抹药的,那自己如果喊疼。
“很疼吗?可是我们都是这么抹的?”
“没想到詹姆你怕疼啊,真是难以想象……”
如果莉莉这么说的话,不就完蛋了吗?自己会给他留下一种不可靠,怕疼的胆小鬼印象。
然后就会发展到。
“莉莉我喜欢你!”
“可是我不想跟抹药都会喊疼的胆小鬼在一起,再见啦,我要去找更加可靠的人了。”
那种事情不要啊!!!不想我要继续怼,没准这东西就是这么用的呢?
怼一下,好疼!痛苦面具!想起莉莉,不行,继续怼,更疼了!继续痛苦面具……无限循环。
这是刚刚詹姆的全部心路历程。
“我说的是西里斯那瓶,因为只有一瓶所以我准备先给西里斯,然后再给你来着……”,卡尔说道,他是真的没想在抹药上报复他们,报复程序还在后面呢,为什么詹姆要自己设定报复程序,然后自己撞上去呢?
这是个好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一瓶也打开……”,詹姆盯了一下卡尔,总觉得自己无意之中吃了很多苦。
“那是因为字迹有些模糊了,我打开看看哪瓶是碘伏,之后又忘记关上了来着,啊……你应该不知道什么叫碘伏,总之是消毒用的,而且……”
“不痛。”,卡尔也不想,但他杀人诛心的说出了最后一个词,毕竟待会西里斯抹,詹姆肯定也会知道。
詹姆眨了眨眼睛,“所以你们麻瓜也不会用这疼得要死东西来涂伤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