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关了,看不见。”
江淮年将人从床上抱起,安然软绵无力的手推着他,挣扎不出男人强有力的臂弯。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时间,你这样会纵...欲...过...过度...”
呜呜呜。
话都被撞散了。
她的双手在偌大的透明玻璃来回蹭着,滚烫的掌心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瞬间激起一阵冰与火的交织,仿佛要将她心中的热情与渴望全部点燃。
在这刺激与顽劣的交织下,她的羞涩早已被抛诸脑后,沉沦在极致疯狂、刺激中。
清晰的掌印很快又覆上一层雾,周而复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窗外又飘起了小雪,洁白的雪花在空中轻舞飞扬。
安然回过神的时候,身体已经浸泡在浴缸中,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久久不能平息。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所有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他们二人和这静谧的世界。
江淮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带来一阵微微的痒意。
安然脑子在一点点恢复神志。
两个孩子还在姑奶奶家啊,不免有些自责,当然,更多的是责怪他。
“老公。”她哑声开口,太累了,疲倦地合上上眼,“我们不能这样。”
“怎样?”
“要节制。”安然说。
江淮年眼眸微眯,嘴唇微勾,“我们可是在度假,干嘛还要节制?现在不做,难道等老了再做?七老八十的我可能没办法让你这么快乐了。”
安然脸红耳燥,掀开眼皮,转头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好不要脸哦!
洗漱后,江淮年抱起去了另一间卧室,安然躺进软乎乎的被子里,一下就睡着了。
迷糊间,听到他和江悦曦打电话,说在外面玩累了,找了个地方休息,明天早上回去。
结束了通话,他就回到床上抱着她。
安然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钻,找了个舒适的睡姿睡得很沉。
第二天。
安然从朦胧的梦境中缓缓醒来,窗外的世界已是一片银装素裹,昨夜的雪已悄然停止。
大脑缓缓启动,回想起昨晚某人的恶劣,恼羞地给了熟睡中的男人一个肘击。
江淮年迷迷糊糊睁开眼,本能地亲了亲怀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