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荨正对着跨界光幕,给各个特殊时空的先辈们讲,如今的华夏,有多么强大,人民的生活有多么幸福呢!
聊了会天,郑荨被来自1921年的消息所吸引
“你们为什么将7月1号做为党的诞生纪念日?是有什么渊源吗?”
将手边剥好的花生递给旁边的始皇老祖宗,郑荨擦干净了手才回答这个问题,
“中共于1921年7月23日成立后,先是迫于反动军阀政府的压力,只能处于秘密状态,随后的大革命时期,党忙于国共合作、开展工农运动和支援北伐战争,也没有条件对党的诞生进行纪念
直到1938年5月,伟人在《论持久战》一文中提出:“今年七月一日,是党建立十七周年纪念日。”这是中央领导同志第一次明确提出“七一”是党的诞生纪念日!
而当时定七一的原因,是伟人只记得当年一大会议是七月份召开的,并不记得具体日期,也一时无从考证,这个问题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才由党史工作者考证清楚,确定一大的召开日期是1921年7月23日!
虽然党的诞生纪念日并不是党的一大召开的具体日期,“七一”这个光辉的节日已经深深地铭刻在全党和全国各族人民的心中。它成为我们每年进行纪念的一个重要节日!而且在我看来,还有一点原因就是便于记忆,七一建党,八一建军,九一开学,十一建国(国庆),这多好记!”
特殊时空…
好记是什么鬼?你们后世这个都记不住?
郑荨小声蛐蛐,小时候四五岁的时候哪里记得住这么多节日,难道你们在幼儿园的时候不学文化常识吗?节气和节日简直就是噩梦,还有色彩搭配我记它一辈子!
等解答了光幕上先辈们提出来的各种问题后,郑荨见时间还早,就给他们讲起来其他有关党的故事
“1922年7月16日至23日,由12名代表参加的“二大”在上海市静安区的一处石库门建筑召开。会议第一次提出了党的民主革命纲领;制定了中国共产党第一部党章;第一次决定加入共产国际……”
而望着系统光幕所展现的党章内容,郑荨沉默片刻才继续开口,“系统现在展示的,是当年张静泉同志手上的资料,当年他为了躲避某些人的追捕,经再三考虑,决定将这些文件和书刊从上海秘密带回家乡霞浦镇,托其父张爵谦保存
张爵谦为了完成儿子的嘱托,找了个“儿子在外亡故”的借口,向邻居们佯称:不肖的二儿子静泉长期在外不归,又毫无音讯,恐怕早已不在
接着,张爵谦就在家乡一个名叫长山岗的小山上为张静泉修了一座墓,把儿子转交的东西放入空棺里保存,并且为了儿子“守墓”数十年…
张爵谦希望有朝一日儿子回来后“原物奉还”,没曾想张静泉于1932年积劳成疾,因公殉职!
眼看上海已经解放了,张爵谦依就没有儿子的消息,他通过各种手段打听,甚至于1951年3月24日《解放日报》第三版底部刊还登过这样一行《寻人启事》:“张静泉,1932年后无音讯,见报速来信,知者请告。”
这是经历战乱后一位父亲对离散亲人的苦苦寻觅!只是《寻人启事》登了数月,无果。张爵谦没有盼到儿子归来,想想自己年事已高,这批重要文献不能再“秘藏”下去,于是通过一些途径将这些东西交给了上海的有关部门!
我不知道这位老人家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知不知道他们意味着什么?但谢谢您!!”
特殊时空,一位老人家颤抖着看向眼前的墓冢,1932年吗?,“我的儿啊!”
而这时候一年轻俊朗的男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爹!儿子没事!您莫慌!”
老人家不可置信地扭身,回头就看见了那张叫他日夜担忧的脸,“人亚,你,你不是”
张静泉,“爹,有后世人在呢,一切都不一样了,走,我们回家”
张爵谦摸上自家好大儿的脸,是热的,不是幻觉,人亚他没有死!随即又拿起工具将那墓冢刨开,拿出那些被层层包裹着的东西,“儿啊!我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都在这里,一点都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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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这天,郑荨也带着老祖宗们像当时的先辈们一样,登上了浙江嘉兴南湖的一艘游船,那天是一个阴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游人渐渐离去,秀丽的南湖显得格外清静优雅,而今日的景象也是如此,但物是人非的是,船上的人不再紧绷着神经,生怕这次活动被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