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泽宇就冲着巧秀吹了一声口哨,原本拿在手上的披风,也直接被他眼都不眨的丢在了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巧秀丝毫不留情面,反手就是一个肘击,陈泽宇吃痛,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还没反应过来,巧秀紧接着又是一个扫堂腿,直接让陈泽宇地上摔了一个大马趴。
“放肆,大姑娘岂是你可以随便议论的!”她柳眉倒竖,动作干净利落。
总算让老娘逮着机会了,既然是你先说大姑娘的不是,那我便有理由出手,好好治治你这个登徒子!
“好利落的功夫!”胖侍卫率先鼓起了掌。
难怪她一介女流之辈,敢独身一人来这都虞司。
陈泽宇只觉得自己颜面尽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死胖子,有种你再多说两个字!”
“陈副统领,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远处一人迈着方步,在瘦高侍卫的带领下,向这边走来。
“庄枭,你没本事没实力,天天就靠着姐姐吃饭,你还有脸说!”见有人通风报信,加上庄枭那个“副”字咬得极重,陈泽宇的火气更甚。
庄枭表面上看着不慌不忙,可刚刚听到瘦高侍卫来报的时候,心里头急得要死。
这陈泽宇算是有名的刺头,在他的认知里,巧秀虽然会一点花拳绣腿,可是在层层选拔上来的禁军面前,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他半路将任务塞给一边的同僚,急匆匆地往都虞司赶,没想到刚一进来,就看见巧秀把人给干趴下了。
真是个母老虎。
见陈泽宇落了下风,庄枭这才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头。
他口中的母老虎将地上的披风捡起来,拍了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你连一个小姑娘都打不过,难不成还想和我单挑?”对付这种心有不满的刺头,先兵后礼是个好办法。
小姑娘?
巧秀在心里头冷笑了一声,你姑奶奶我在练基本功的时候,你还在家里喝奶呢。
陈泽宇看了地上的披风一眼,狠狠往上踩了一脚:“比就比,谁怕谁?”
不等开始,陈泽宇就拔出佩刀,直直冲着庄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