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心里疯狂点头。
听着呢,你快些讲!
林之语清嗓,道:“在何成虎还是不是何成虎,是何老爷的时候,他为了一个俊俏郎君,在花满香里欠了债。
各位是有所不知,妈妈拉着那郎君就要去伺候别人,何老爷不愿意啊,怎么办?”
“怎么办?”
有人跟了一句。
林之语露出一个狡黠的笑:“他说,为了这郎君,什么都可以做,妈妈不知道他的身份,就让他去接客,补上欠款!”
何成虎脸都绿了:“你胡说!我是何老爷,如何会去做这样下流的事情!”
林之语不紧不慢:“哪里胡说?那妈妈是我朋友,一字一句,讲的真真的!”
好事者不顾何成虎的脸色,高声问:“何老爷这般身躯,如何有人愿意?
我看,这和猪肉的滋味有什么区别?”
人群里发出好一阵爆笑。
褚念善的嘴角也往上勾了勾。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林之语像个真正的说书先生一样,字字句句,把听众的魂都勾了去。
“你可有证据?”何成虎气得跳脚,偏偏酒精作祟,脚步踉跄,滑稽可笑。
“证据,就在我脑子里。就是不知道何老爷,有没有这个胆子,破开来看看?”
林之语语气嘲讽,故意咬住“老爷”二字。
何成虎大叫:“去去去,把花满香的妈妈叫来,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哎呀,原来何老爷也有清白啊。”
一个纨绔公子一开折扇,阴阳怪气道。
又是一阵爆笑。
何成虎气急,上去就扑到那个公子哥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公子哥一口气上不来,随行的小厮抄起棍子,就在何成虎的后背上敲了两下。
何成虎被人拉开,公子哥倒过一口气来,指着何成虎怒骂:“你现在算个什么?小爷我可是县丞的幼子,小心我爹把你关进去!”
何成虎现在自然什么都不是。
到了县衙,还得自称一句草民。
林之语回头,冲褚念善眨眨眼:“你说,这叫什么?”
“善恶有报,天道轮回。”
褚念善低头,对上了林之语的眼睛,不动。
我把伤疤撕给你看了。
鲜血淋漓。
痛彻心扉。
你会怎么想?
他的心突突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