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
这丫头下起手来,可利索得很呢。
不由的,木瑾年又想起当初这个丫头给自己针灸的情形,耳朵顿时又红了起来,他可是记得的,当时自己刚刚醒转,发现对方扒了自己的衣服,还来不及说什么呢,就被那丫头一针又给扎晕过去了……
“瑾年,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扁神医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木瑾年的耳朵,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温度,虽然有些冷,但也不至于冻得这么红啊:“你冷?”
不应该啊,这小子虽然因为中毒,体质差了些,但这些年一直在习武,却也不像一般人那般怕冷,今天怎么回事儿?
“额,没事儿。”木瑾年忙说了一声:“可能因为化雪的缘故吧,你不是说过,下雪不冷化雪冷。”
“我是说过。”扁神医还是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怎么突然这么怕冷了?
不放心的扁神医忙拉过木瑾年的手腕把了一下脉,眨巴了一下眼睛,没事儿啊。
“舅公,我真没事儿。”木瑾年忙咳了一声,便赶紧转移了话题:“对了,舅公,有件事情我还没跟你说呢。”
“什么事儿?”
“就是……”木瑾年看了看对面岩壁旁烤兔子的柳絮,不由微微笑了笑:“您多了个徒弟。”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