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味极?”
“一味极,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借药只需要一味,但每次都是不同的一味,这次可以用这味药解,下一次这解药又要换另一种,”
沈心月赞赏的看着邹太医,
“哟,还是有识货的人啊”
沈书群见邹太医知道这毒药,忙问邹太医能否解毒。
“我知道这毒还是以前无意中过一次才知道的,至于解这毒,老夫无能为力”
沈书群见邹太医那样,就知道邹太医肯定是不行的了,转头对沈心月赔不是。
“小神医,刚刚是我鲁莽了,看我还未做出实际行动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我这就掏银子,”
沈书群从怀里掏出一万两,连刚才的三千两一起递给沈心月。
沈心月没有接,只用软糯的声音说出扎沈书群心窝的话。
“晚了,我这个人最小气了,你刚刚得罪了我,我不高兴了,我不高兴呢,我也要我身边的人不高兴。所以呢,你娘的诊费就提高一倍吧”
沈书群心都在滴血,可又毫无办法。又从怀里摸出一万三千两出来,加上刚才说一起递给沈心月。
沈心月这才接过银子,准备上前为老夫人针灸,沈书群拦住了他。
“小神医,在医治我娘之前,你是不是先帮我们把毒解了”
沈心月笑笑,开口又是一棒槌,打得沈国公生疼。
“可以,一个人解药一万两,沈国公是老主顾了,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这屋里所有的下人我只收一个人的钱,怎么?我够讲义气吧”
沈书群心在滴血,可小命在人手里捏着,不得不低头,
这屋里除了下人,有他,他娘,还有邹太医,总共还需付沈心月四万两。
沈书群摸了袖中,已经没有银票了,让沈心月稍等,他去去就回。
沈心月不管他,上前为老夫人针灸,邹太医在一旁观摩学习,沈心月也不避讳,很快就给老夫人头上扎满银针。
银针扎好,沈心月又吩咐下人墨墨,写下了一副药方,交给刘嬷嬷让她抓药。
沈书群回来了,交给沈心月四万两,沈心月让沈书群稍等,她要先给老夫人拔针。
给老夫人拔完针,沈心月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包药,撒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