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好诊这次脉,时间长的都快让陈员外失去耐心。
近两刻钟的时间,姜好才请他收回了手。
“如何?”
这么长时间,陈员外倒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倒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姜好还以为是什么奇难杂症,找了那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只不过给陈员外看病的大夫太杂,开的药方太杂,您吃的药太杂,药性是一点没发挥出来。若长此以往下去,情况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糟。”
陈员外一听,脸色顿时更阴沉,也不知是气愤那些庸医,还是气愤姜好大言不惭。
姜好并不在意他气愤什么,反正她已经把完脉,也在心里打了药方的草稿。
至于陈员外信不信,又会不会按时服药,这就完全不在她的可控范围。
若自己此时是名震天下的神医,大名如雷贯耳,哪怕说吃屎能治百病,陈员外都不会怀疑丝毫。
但默默无闻的自己此时这么说,她估计能被陈员外打个半死再扔出去。
“陈老爷,我需要纸笔。”
这就完了?
陈员外甚是意外,她可是一个问题都还没问呢!
不过,看姜好这意思,她是没有问的打算。
“来人,端笔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