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山跪在一旁,见纪焱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甚至看都没看“假太子”一眼,他就在心里叫苦。
圣上从纪焱走进牢房起,目光就在他身上,自然看到了纪焱进来根本没看“假太子”。
“太傅,这两日审的如何了?”
圣上没立即点明,而是换了个思路问道。
纪焱没听见让他“平身”,他也就跪着,听到皇上的话,回道:“不瞒陛下,太子殿下并未开金口,老臣与他从‘请‘他回来便周旋到现在。老臣实在是熬不住了,刚回客栈睡了两个时辰。”
萧恒山听着纪焱字字都是实话,虽然内心焦灼,但他身为大理寺卿,又与纪焱同审此案,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便附和道:“臣可以作证。”
“朕没问你。”
圣上睨了萧恒山一眼,抬起手指着圈椅上同样瘦的皮包骨头人道:“那你好好看看,他是谁。”
纪念闻言,疲惫的脸上露出不解,但还是抬头顺着圣上的手望过去,看到圈椅上的人时,他瞳孔震惊,随即也顾不上君臣之礼了,激动的爬起来,掰着圈椅上的人疯狂扒拉:“你是谁?太子呢?啊!太子去了哪儿了?”
纪焱在圣上面前露出了疯狂的一面。
萧恒山担心他一会儿把“假太子”的脖子扭断了,赶紧爬起来去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