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姨母奇怪地直接瞅向魏冰颜,这一种调香的招数奇异,小姐究竟从哪儿学过来的。
魏冰颜没有去睬她们的迷糊和纳闷儿,将玉沉浸到水里边儿,她调得这一种香滋味不浓,能够渗入上好的美玉中,如非调香能人,是肯定发现不出来的。
那时候为认真努力的学习这办法,她费了很多想法,方才请到调香师教她的。
“小姐,这要沉浸多长的时间?”白冰卉问到。
魏冰颜轻声说道:“三个日夜以后在拿出,白冰卉,你将这拿到柔软的耳室去,千万不要让人察觉了,殷姨母,将明亮的窗子都打开,在让小婢女准备热气腾腾的温水。”她吩咐着,“你们也是,将身上的怡人的香气都洗净了,千万不要让太太嗅到。”
白冰卉和殷姨母都回应了下。
第二天,魏冰颜唯恐自已身上还有滋味,也不敢过去正房,好在萧氏也没事寻她,反而是关华朗来了。
关华朗最开始是去参谒了萧氏,这刚来寻魏冰颜。
讲是李钰言上一日就到达罗沙江了,诚心亲笔书信回来吿诉安全。
魏冰颜知道关华朗是信口乱说,但是没有拆装他,笑呵呵地讲真的是辛劳三师兄了,那么老远奔去罗沙江,还是陪太子一同去的。
李钰言的信是写给魏冰颜的。
前边正儿八经地说了说自已到罗沙江以后的情形,接下来有段措词旖旎不明,只有魏冰颜是看得清楚,讲什么有日在京城某处儿恰巧碰到一貌不惊人的女医,与其相互交流甚欢,巴不得早一点相熟。
到现在对其牵肠挂肚,在要走之前未曾跟他吿别离开,惭愧到现在,望小师妹如有恰巧碰到,代他讲声对不起。
抱歉一个鬼!魏冰颜没有好声气地将信搓成一团,轻轻的抬起手要丢出,就见关华朗纳闷儿地看着她,颜值满满的脸略有些泛红,把手收回来了。
“大师兄,你如果覆信儿和三师兄,就代我亲切的慰问一声。”魏冰颜扯了一下唇边,勉勉强强笑着说道。
“呃,小师妹不自已覆信吗?钰言还讲你肯定会覆信的。”关华朗讲道,之后立即哈哈笑出来了,灿烂的笑颜表现的有一些奸猾旖旎,“小师妹,你那一天与那只玄狐在马车发生什么事啦?”
“没事!”魏冰颜一脸冷漠地说道:“当天大师兄不是讲三师兄在去罗沙江的途中吗?如何会与我在马车中?”
关华朗低低的咳了一声,“是这样子的吗,我记忆出岔了记忆出岔了。”
魏冰颜诚心有意无意的忽视关华朗眼里面的纳闷,问到她一直想清楚的事,“大师兄,你过去一直和三师兄在一起,可是有见过他跟六皇子相见?”
“六皇子?”关华朗眉毛一挑,“像未曾听钰言提起过,反而是那个李世子提过多回,不过打从钰言中了状元郞,李世子反过来倒是不怎样相见了。”
“噢!”魏冰颜徐徐颔首,所有不出所料还是一个谜。
“小师妹,你第二天有事情吗?”关华朗问道。
“噢,第二天……”魏冰颜想了一下,蓦地想到快要被自已忘记的事儿,“第二天得去护国寺呢,大师兄难得来京城,第二天不如去见识护国寺的令人惊叹的盛况。”
关华朗笑咧一下地高高的仰起唇,他本就是想让小师妹一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