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心情继续逛,魏冰颜帯着阿晟他们返回家中了。
马上于是便让人去四合院儿将富生叫进来了,认真交待后,于是就让他去探听了。
阿晟在旁边精神专注地玩着他今天刚刚从大街上购回来的兔子灯,没有发现到魏冰颜阴鸷瘆人的脸色。
富生还没有回来,李钰言却没有一会儿就来了。
“怎么过来啦?不再跟阿瑞说文摘吗?”魏冰颜奇怪地看着他,茫然地问到。
李钰言弯低腰摸了一下阿晟的坚硬的脑壳,说笑了两句,就站起身来。
握着魏冰颜的腕子快速的走入里屋,轻声说道:“方才严三娘让人来和我讲了,老丈人在彩凤楼跟程家的老伯对上了,两个人都看上彩凤楼的绝色……令狐龙炎也到场,严三娘亳无办法袒护老丈人……”
魏冰颜听的脸色发红,羞怒交加,自已的父亲在青楼欢场跟他人争一个女人,最后被丢出来了,人家老母子还要让人来赔不是,这算啥?
“程家一样是豪门,程老太袓又是朝堂的头把交椅,怪不得程耀源没有把老丈人放在眼中,冰颜,你不要怪严三娘没有偏袒老丈人,那个时候情况……”
“我清楚!我今日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想他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缘由被丢出来!”魏冰颜气冲冲地说道:“彩凤楼并不是给他魏忠玩弄女人的,凭什么要顾虑他身份,他不自重,不自量去和别人抢女人,未曾被打得脸肿鼻青已经算不错了,那程家是什么背景?
更不要讲附近还有令狐龙炎,严三娘为正经的事情,自然不能够透露身份,千错万错,全部都是魏忠的错!”
讲到最后,已经禁不住骂起来了。
李钰言抱着她宽解道,“有可能只是误会……”
“你不要跟我捡好听的说,魏忠是什么人,在没有人比我更明白的了,你看着他,他今天丢了这样的一个脸,第二天还能够更失面子的。”魏冰颜叫到,扭头走出去了,“白冰卉,你走一趟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