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太爷一阵呱啦呱啦张口的破骂,不过没有人清楚他在讲什么。
“那我先离开了。”魏冰颜不打扰这两个老小孩的打嘴仗,笑意盈盈的退出去了。
她让白冰卉将急救箱拾掇好,之后去了正室,想要找萧氏说一下话,在正院子的大门外恰巧碰到要出去的魏忠,她愣了一下后褔了一褔身。
魏忠以前卒中,虽说已经见好,可有一只脚正常走路依旧不灵巧,需要拿着柺棍儿,他见魏冰颜又过来给老太爷检查医治,不禁感觉生气,“以前我也卒中,你怎么未见得如此精心治疗我?”
“父亲那个时候不是害怕我给你投毒吗?”魏冰颜带着笑意着问道。
魏忠不由得滞了一下,追忆那个时候自己的性子,估计也不愿让魏冰颜给他针灸。
“老太爷的身体怎样啦?”魏忠生硬不堪地转了一个话茬子。
“已经好一点了。”魏冰颜温和地答复,魏忠从山庄回来后,品行转变了很多,现在他毎日也不出去,在书房里阅书练笔法,倒让萧氏跟魏冰颜有些另眼相看了。
魏忠察觉自己跟嫡出女儿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处理了两句之后,就让魏冰颜进去寻萧氏了。
“父亲走好。”魏冰颜轻轻一笑,进了院子的大门。
看着女儿的越变越小的背影儿,魏忠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从没真正的了解过她。
恍惚间,他想到许多年之前冰颜一直都是奔到书房去寻他,他还把她揽在自己的膝部上手把手的教她一板一眼的写字。
何时开始,他跟冰颜变的像死对头一样啦?
而魏老太爷和萧国舅老爷在魏冰颜离开屋子中之后,两人都小心收好打嘴仗的情绪。
萧国舅老爷更是坐到床沿儿的木杌上,看着魏老太爷的样子轻叹了叹,“你这是为什么呢,多年也不去发动之前的关系,现在才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就不害怕……”
魏老太爷轻声说道:“我不能够看着东碧受那样的委屈死去。”
听见这话,萧国舅老爷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