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问了来传诏书的小宫女,却道陛下身体安然无事。
罢了,迟延几个日子回去也没关系,兵帐的奇症重要。
魏冰颜并不知道陛下给六皇子的诏书是什么事情,听别人讲六皇子要和她一同去兵帐,也只是淡定应是,她哪儿有什么看法。
准备去兵帐,她自然是一定变脸的,那是哪里,她如何敢以一个女人身份出现。
因此,和六皇子等人,一过往的路人就朝兵帐去了。
魏冰颜依旧和白冰卉一辆马车,海叔没有和着魏东碧一同离开,继续留在这。
一路跟随的还有两个原先给魏东碧疗病的太医,这两个人原先自信爆棚,魏东碧却只信赖魏冰颜,两个人生不逢时,对魏冰颜看法非常的大,经常摆上老气横秋的态度。
在替这一些哀嚎连天的伤号治病时,对魏冰颜百般刁难教唆,魏冰颜也只是笑了一下应下,并不愿意跟他们发生什么不停的争论。
“王大夫,不知道你对这次兵帐小卒子的红疹有什么观点儿?”在通向兵帐的中途,他们在大路边儿上的茶寮歇脚,两个太医阴阳怪气地问着魏冰颜。
他们已经清楚魏冰颜身份,但是被六皇子防备就只能够称呼魏冰颜为王大夫,他们不害怕魏冰颜,却害怕六皇子身份,并未敢轻易透露魏冰颜身份。
魏冰颜从收到李钰言的信以后就寻了不少珍贵的医药典籍刻苦钻研,即使现在己经是休息的时间,她依旧没有胆子敢松弛,手中还拿着珍贵的医药典籍。
听见两个太医的问题儿,方才恋恋不舍仰起头来,轻轻一笑道,“没亲眼目睹具体的症状,没有胆子敢妄作出结论。”
“有可能是湿气。”当中一个太医讲道,眼眸却看着魏冰颜。
“湿气不会感染,也不会整个身体发烧。”魏冰颜道,“并且未曾听别人讲有酒囊饭袋。”
那太医一撇嘴巴,“只说有可能。”
“整个身体发烧,又会不经意的感染红疹……有可能是痧子。”另外一个太医讲。
魏冰颜微微的颔首,“得了痧子的病号除整个身体发烧还会流出长长的鼻涕,嘴里面有绽白小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