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煊明坐下来,说:“我在朋友圈刷到你们打球的视频了,你们和高其右他们打起来了?”
吴新柏纠正他的错误说法:“不是打起来了,准确的说,是我们赢了他们。”
欧煊明有些遗憾,“哎呀,看来我是错过了一场好戏啊。要是我在的话——”
“并没有。你在的话也没什么大用。”吴新柏伸手一指,“看到那边的啦啦队了吗,你也就有鼓掌的份儿。”
“你可真是我亲哥。”欧煊明白了他一眼,转头和言知说话:“知知,一会儿我去打会儿球,你拍一段小视频,回头我发给欢喜。”
言知:“可以啊。”
“那你可要快一点。”喻祈星忽然开口道:“我们要回去了。”
言知问:“哥,你有事吗?”
喻祈星:“嗯,给你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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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那帮人的技术如何,球品确实欠佳。别说言知了,就是身为前锋的喻祈星都不可避免地被撞了好几次。
欧煊明有句话说的不错,这场球赛和打架的区别不大。
回去之后,喻祈星把柜子里的药箱拿了出来,言知坐在沙发上等。
喻祈星找出气雾剂在言知的胳膊上喷了几下,“把上衣脱了,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哪里伤到。”
外面的天还亮着,言知实在不好意思在喻祈星的面前脱衣服。他按着衣角没动,“我身上不疼,不用检查了。”
喻祈星定定地看了言知几秒,然后发问:“你在害羞吗?”
“……”
“只是上药,不做别的。”
喻祈星不说这句还好,他一说完,言知的脸更烫了。
“其实我对着镜子自己来,也是可以的。”
喻祈星好笑地看着他,“你后背上也长了手吗?”
言知不答。
喻祈星凑近些,问:“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