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均策闻言像被烫到手一般骤然将手抽回。
“我,我真的,真的不敢相信。”
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温白芷找他是有要事的,因此他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那你可以随意拷问我,看看我能不能回答的出来。”
沈均策此时心中已经信了九分。
追风的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除了闻白,没人能靠近追风,甚至还能得到它那般温柔亲昵的对待。
就算有心人能查到他的过往,但追风是不可能被|操控的。
甚至是她刚刚直勾勾望向自己的眼神。
熟悉的感觉三年未曾有过。
“闻,你是----”
温白芷立时做出噤声手势:“别说了。”
这里人多眼杂,难免隔墙有耳。
被有心人听了去,惹来麻烦可不好。
沈均策秒懂她的担忧:“我,我不说了。”
温白芷不由皱眉:“你什么时候变成结巴的。”
沈均策努力为自己证明道:“我,我没有变成哑巴,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
温白芷挑眉:“无所谓,反正你说的话也没有多少人爱听。”
和闻白一样的毒舌。
沈均策越来越相信她就是闻白。
不管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她都是闻白,他就是这么笃信。
可他突然想到自己和以前还是不一样了。
最突兀的就是脸上多出的这道疤。
他仓惶的想去遮挡这道疤,可他没有东西可以挡。
他只好用手挡住自己眼睛往下的脸。
温白芷有些不解:“这又是在干嘛。”
沈均策言简意赅:“丑。”
温白芷:“哪里丑?”
沈均策:“疤丑。”
温白芷一字一顿道:“那你看我现在这样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