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晏桉成为帝王以来,很久没有像今日这般,连着两次被人这么委婉的拒绝。
但他竟然诡异的觉得这样的感受很稀奇,很好玩。
所以他也罕见的没有责怪这二人。
也可能是因为今日的温白芷给了他一种故人的感觉。
更可能是因为他今日确认了司玖心里已经没有闻白这件事。
这是让他最亢奋的事。
他最后就这样放过了司玖二人。
但还是给他二人赏赐了很多珍宝。
司玖今日不知跪了多少次,又磕了多少次头。
跪到他都觉得自己麻木了。
可他知道温白芷还在自己身边。
真是糟糕呢,又让她看到自己这么不堪的样子。
似乎不管多久都还是不习惯让她看到自己在齐晏桉面前这般受辱的样子。
司玖觉得,这或许是他仅剩的属于男人的自尊心。
甚至今日温白芷没有被齐晏桉发现她是闻白,那么以后呢。
以后每次他都能这么幸运的将温白芷藏住吗。
这样的不适与不安一直持续到他回到督公府的时候。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此时心里是有很多难受的。
但他无法向温白芷说明。
下车的时候他无意识的挣开了温白芷来扶住他的手。
温白芷开始的时候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随着他们进屋之后,她拿来药膏想要给司玖将额头上的青紫处理一下的时候。
司玖又一次拒绝了她的触碰。
温白芷反应再迟钝现在也明白了司玖是在故意躲着她。
“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又在想什么?”温白芷将药膏放在一边,问。
她对司玖从来都是有极大的耐心与包容心。
她不是不知道司玖的心理问题有多严重。
所以她愿意给他机会,让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比如现在,她就是这么做的。
她在问他的想法。
司玖只觉得脑子里很乱很乱。
像有无数线头交杂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无法找出头绪来。
“对不起,白芷,我,我想我可能需要静一静。”